她只是问,哪里像呀?
原来他跟其他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同,也可以被爱也可以被人这样凝望着。
“我可以摸摸它吗?”黎幸将准备包扎的纱布放在一旁,开口询问。
楼崇没说话,只视线落在她脸上,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上去。
刚刚消毒完的手臂带着点酒精挥发后的清凉。
黎幸抬眸看他一眼,抿了抿唇,伸出一根手指头,很小心的轻轻碰过纹身鸟的痕迹。
这是一只很漂亮的小鸟,
淌血的,
易碎的,
一瞬就消逝的。
手指滑过小鸟的轮廓,落在它折断的翅膀上,黎幸收回手,抬起眼睛看他,
“它很漂亮的,很脆弱,我们是因为这点像吗?”
楼崇注视了她一会儿,淡淡笑了笑,摇摇头,
“不。”
他开口,眼神凝视着她,
“因为遇见你们的时候,我这里,”
他伸手,握住她刚才触碰过纹身鸟的手指,直直抵到他心脏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