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府、燕王府乃至帝王家,她誓要一雪前耻。
她散尽资财,精心布局,只让世人看到她的柔弱。
这一场试婚,是她用尽心机换来的宝贵舞台。
望着陆庭樾坚实的背,白洛心中怨恨再度沸腾,忠良之血滋养了奸佞繁华。
不料,陆庭樾蓦然转身,道:“你倒是个伶俐的。”
白洛迅速收敛情绪,依偎进他怀里,以蜜语应答:“嫡子尊贵,奴婢怎敢在主子之前有孕?此汤药既能让世子与郡主心安,奴婢自当甘饮。”
陆庭樾闻言,将白洛搂得更紧。
浴桶中,他常用的花瓣随水波轻舞,二人再次陷入缠绵。
水渐冷,力竭的白洛趴在桶边,背对他无声嗤笑,心中咒骂不绝。
“渴吗?”陆庭樾递过茶杯,白洛无力抬手,只是以眸光流转,破碎的唇瓣轻触杯沿。
陆庭樾一愣,将她从水中一把抱起,丫鬟早已不知何时更换了床单,那一抹红,明晨便会呈于老夫人眼前。
欲望如潮,二人再次沉沦。
白洛恍若隔世,不知何时陷入了沉睡,再睁眼,已是曙光透窗。
身旁空无一人,唯有冰冷床榻相伴,陆庭樾已不见踪影。
首次经历人事的白洛,只觉腰腿酸软,步履蹒跚。
长久以来,她为求体态轻盈,吸引人心,食量极少,突兀起身,世界似乎都在旋转。
丫鬟的脚步轻巧,携着一阵微风,步入屋内,手中锦囊熠熠生辉,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轻轻放置于白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