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兴跑了,张角没有丝毫的开心,立即呼唤白太宾,让他帮忙看一看张王氏。
“师父,母亲他怎么样了。”
白太宾虽然只是一个道士,但是还是略通一些医术,也不过就是能够在县城医馆坐馆那种医者的水平吧。
他抬手翻了张王氏的眼皮,看了看舌苔,本想让张角揭开衣物看看伤势,又见门外聚集的人说道:“先进屋。”
白太宾不好动手,于是三兄弟合力将张王氏抬进房间。
在张王氏挨了第一棒后,就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哭了很久原因,直接昏厥了,但是自己的手仍然紧紧的抓着张角。
白太宾来到门口,对着众人道:“有道是,遇祸之家不久留,大喜之户不轻辞,诸位居士,还是先归去罢!无量天尊。”
众人诺诺不敢言,低着头,散去了。
白太宾关好院门,然后回到房间,背过身道:“你们兄弟将你们母亲背上的衣服褪去,露出伤口,让贫道看看伤口。”
一番折腾后,白太宾总算是心里有底了,出了院子,张角留下张宝兄弟,自己跟了出来,眼睛红红的,衣袖上已经湿透了,上边还有鼻涕挂着。
“师父,我母亲怎么样,没有大碍吧!”
白太宾叹了口道:“你母亲身子骨本就孱弱,如今被重物击打背部,使得五脏六腑受到震动,加上一连串的事故,神气散失,今后估计很难痊愈,需要细细调养。”
看着张角十分着急,白太宾又说道:“不过放心,你如今拜了贫道为师,贫道这里还有些资财,你拿去抓药,为其减幅,我再从道观拿一瓶治疗背伤的药水。
每日外敷内服之下,不消三日,就可勉强下榻行走,但是今后不能再干如同耕种这样的农活和重物,需要一直静养。”
张角听母亲还能醒来,还能够走,内心松了不少,但是想到张兴,内心的一团火如何也是压制不住。
“师父,那个张兴他···”
听着张角的犹豫之言,白太宾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此事不是这么简单的,他是任县的最大豪强张氏的主要族人,不能轻易对待,不然会反受其咎。
不过我倒是可以写信将这里的情况告知巨鹿郡的白国钱庄,知道这个钱庄大管事是逃不了的,而张氏也必定会损失一部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