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呀!”
殿门打开,一名太医一匆匆的走了出来。
白康、司马师两人连忙在儿子的搀扶下起身,迎了上去。
整团群臣都向着殿门涌近。
“王太医,陛下如何?”
王太医叹了口气:
“陛下已被寒气侵入五脏六腑,我等已无力回天,只好用大补之物,强行将陛下唤醒,然只有三个时辰可活。
陛下让太傅、太师以及四位辅政大臣入殿。”
白康如丧考妣,险些站不住脚,被白裕扶住。
这两年来,白康每日入宫讲学,刘深每每恭谨聆听,没有一丝违礼之处,且但有困惑,从不自以为知,虚心求惑,往往有奇智,让白康耳目一新。
一直以来,白康沉浸于国政和家政,从没有如此轻松的时刻,就连白裕也做不到与刘深一样的地步。
因此两人可谓亦师亦友,由于白国和白氏的特殊性,白康虽有平天下、安天下之志,然始终不能越俎代庖,切要做出一番对天下没有欲望的样子。
这样才能保证白氏的特殊地位。
所以白康将自己的全部志向,都寄托于刘深。
而刘深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小小年纪就展现出圣君的资质,能在没有亲政的时候,通过辅政大臣,推行自己想要推行的政令,完成自己心中所想。
可天不遂人愿,世事无常。
“老师!”
刘深苍白的小脸,勉强挤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