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定二年
三月
夏天子白枢临朝,召开朝会。
“自汉光武帝中心以来,我白氏之人,第一次被旁人杀害,自白氏于周朝封邦建国以来,千年了,这是第一次我白氏贵胃,辱于外邦,亡于异族。
这是白氏的耻辱,是皇室的耻辱,更是大夏的耻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年五十多岁的白枢,正是白氏历代家主中的壮年,高居皇位,不怒自威。
再加之常年混迹军旅,可以说,大夏的领土,大半是白枢领人打下来的,在夏国,白枢有着绝对的威势。
“臣等惶恐,惭愧!”
群臣听闻白枢的话,赶紧低首施礼道。
“朕不要你们的惶恐与惭愧,朕只要拓跋迤那的人头!”
龙吟于耳,振聋发聩,一些没见过白枢,官品略低的官员,甚至双股战战,呼吸近乎停滞。
“陛下,广平王之哀,臣有绝对的责任,臣身为大军副将,辅佐太子驰援平城,却没有赶到,以至于广平王崩逝,请陛下治罪。”
镇北大将军、范阳公元安出列请罪。
“父皇,儿臣亦有罪,身为大军主将,明知平城兵力见微,代国兵众,却顾忌敌军伏兵,谨小慎微,以至于行军缓慢,攻克广昌用了太多时间,使王叔祖遇难。
儿臣心难安,请父皇责罚。”
太子白锴紧接着出列与元安一同请罪。
然后跟随白锴、元安、白林一同出征的将领都匍匐在地,请白枢治罪。
“哼,法不责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