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略使,抓了一个大人物。”
坐在一个残木上的白集看着地上这个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南诏人,询问道:
“身份、名字,一个本使不杀你的理由。”
那人连忙说道:“我是蒙嶲诏诏主,放了我,我可以帮助你们劝降南诏中不满细奴逻的人。”
白集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是洱海之西的那个蒙嶲诏?我记得你们当初已经投降了细奴逻,如今是蒙舍诏人啊,是细奴逻的手下啊。”
“胡说,当初只是因为细奴逻兵威强势,我们蒙嶲诏才不得不屈服于他,但我们是蒙嶲诏,不是蒙舍诏。”
白集哈哈大笑,亲自为其解绑,说道:
“细奴逻只知道以力强,但不知道以利强,可见其心中只有他的蒙舍诏,而无3你们其余五诏之人啊。”
“如今这南诏,看似你们六诏联盟,但实则是细奴逻吞并你们其余五诏的工具。”
“假以时日,人们都以南诏之人自居,何以言蒙嶲诏人?”
蒙嶲诏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待细奴逻是真心为了哀牢人好,原来只是为了一片私心。”
白集继续说道:“可不是,若不是如此,他何必另取南诏,而不取哀牢之名,重建哀牢国,岂不是更加彰显他的志向。可见他这是拿你们五诏之人当刀使。”
见蒙嶲诏主愤愤不平,白集继续诱惑道:
“当初你们哀牢投靠我们汉人,汉皇可没有剥夺你们哀牢人的名号,甚至之后你们脱离我汉朝,也是称你们为哀牢人。”
“细奴逻可不一样,他这是要掘你们哀牢人的根啊。”
“本使可以向你们承诺,若你们能够助我打败细奴逻,本使可以奏请朝廷,让你们单独立诏,只需要向朝廷称臣,每年缴纳贡品,其余不问,如何?”
“再有背靠朝廷,不仅可以享受到中原的商品,还可以免受周围部落的攻打。”
“而且若你们能够为朝廷立下大功,朝廷甚至可以重新赐予你们哀牢之名,让你们得以祭祀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