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耀五年二月
长安,城西,西市,全家酒肆。
与那些豪华酒楼面向顶级达官贵人不同,全家酒肆虽是酒肆,但面向的主要是富商,以及一些中低层的官吏,属于第二档酒楼。
全家酒肆有三层楼,一楼为大厅,陈列四五十张方型酒桌,酒肆掌柜是一名女掌柜,年约三十往上,常年在一楼招揽酒客。
酒肆二楼相对清静,两旁开有木窗,用以通风,酒桌位于窗边,可观赏街景,约有酒桌二十来张。
酒肆三楼则是包间,陈设素雅,兼具隐私性,方便一些官员聚会,约有九到十间。
这日,一名脸色黝黑,明显久受风沙,身材高大,圆领唐衣着装,但行为举止透露出军旅气息的中年男子进入酒肆。
女掌柜望见连忙迎了上来。
“客官几位?”
“在下受白家公子所邀,前来赴宴。”
中年男子虽然面容粗糙,但眉宇间依旧能够看出丝丝书卷之气,可知是儒将。
“敢问可是白仕唐公子?”
“正是。”
“客官请往三楼雅间,妾身为客官引路,请。”
中年男子随着丰腴的女掌柜穿过热闹的一楼,又路过稍微比一楼安静,但仍旧有谈笑声的二楼。
略过有楼梯口把守的两位酒楼打手,进入淡雅、清谈的三楼。
除了隐隐约约从雅间内传出的丝竹声,仿佛进入了又一个世界。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