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岩虽然还是没有什么笑容，但面容温和，与刚才冷酷的背影判若两人，好像那句冰冷恐怖的“处理掉”也不是他说的。
“如果我能早一点认识李总，那就完全不同了。”
“是吗？哈，谢谢！”
“那么，我请两位喝一杯。”
飞岩领路，带我和郑薇上了二楼。
二楼的小客厅面积不大，木质的酒柜里陈列着各种P萄酒，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上面有各种杯子，以及咖啡机。
飞岩请我们坐在圆形的沙发椅里，他自己走到吧台前煮咖啡。
我提高一点声音问吧台里的飞岩：“这里是您在浪漫国的住所吗？”
飞岩一边操作咖啡机一边回答我：“不，是公司的一个仓库。”
他的回答跟我的判断一致，从这里的布置来看，不像飞岩这样有很多怪癖、极其挑剔的人会选择的风格。
我又说：“下车的时候才发现，你们的货车上装的都是药品。”
飞岩说：“是的，那些是我们研发的新药，因为存在一些问题，所以需要召回销毁。”
“啊，原来是这样。”郑薇明显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话说了一半觉得不太合适，就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