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再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了。
周二娘声泪俱下地控诉:“赵德山,张尚月,你们真的是太狠了。害我们一次不够,这次还要再害我们一次,非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赵德山夫妇很好的演绎了人至贱则无敌是怎么样的面孔。
“我有耗子药,毒的是耗子,你们谁家没点耗子药啊,凭什么就认定是我们下的毒的。”赵德山有恃无恐。
“再说了,不来我们铺子买糕点却去潘记这铺子买糕点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被毒死了也是活该。”
一句话,惹得众怒,纷纷指责赵德山夫妇恶毒不要脸。
张捕头看向潘盛:“今日这事,你们要报官吗?”
说到报官,赵德山自认也不带怕的,他每年都县令送礼,他就不信县令会帮潘盛。
“都是邻里邻居的,报官就不必了。”沈宁开口道,“公道自在人心,这糕点谁做的好吃大家也都心里有数,大家又不是孩子想买谁家的糕点自然就买谁的。”
“对,我就是喜欢买潘记糕点铺的糕点。”瘦削男人道,“掌柜的再给我来五包绿豆糕和两包桂花糕,我家那婆娘就认准你们家了。”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买。
没一会儿,潘记糕点铺的糕点都卖光了,然而赵记糕点铺的一点都没有买出去。
赵德山指着潘盛:“你给我等着。”
潘盛这一年多受的憋屈只觉得在今日都发泄出来了:“我和你说过人在做天在看,这都是你自己的报应。”
他把空了的案几抗回铺子,却见周二娘脸色有些凝重的坐着,他以为她还哪里不舒服,连忙上前问她如何了,可要请大夫。
周二娘摇头,示意潘盛把门关上。
潘盛虽然不解,但还是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