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提高警惕心的沈甯，立马注意到了凌嚣的变化，不由得被他那骇人的威势所震慑。
就连沈悦都有些看痴了，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尸王在凌嚣面前，并非是无法撼动的。
不过，下一秒...
“我们走吧。”凌嚣说完，就按照事先决定好的路线，往警局走。
这一举动，让两女有些意外。她们对视一眼后，连忙起身跟上。
“那个...凌嚣，我们不去看看是谁开的枪吗？”沈悦忍不住问道，“或许有受伤的人需要救援。”
一旁的沈甯没有说话，但也在等待凌嚣的回答。
而凌嚣却是连头都没回，反而开口问道：“救一个人的性命和救成千上万人的性命，你们会怎么选？”
“这还用想吗，当然是救成千上万的人。”沈悦理所当然道。
她忽然觉得自己猜到了什么，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哦，我明白了，凌嚣。”
“你之所以不去看情况，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是为了救更多的人，对吧？”
正当凌嚣的形象，在沈悦心中变得伟岸无比时...
凌嚣突然停下了脚步，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沈悦，费解道：“是我长得像白痴，还是你已经蠢到无可救药了？”
“啊？你...”沈悦瞬间懵了。
“救人这种事...你真以为我们有的选择吗？”凌嚣肃然道，用一种悲哀的目光看着沈悦。
“现在是末世啊，沈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