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目前掌握的线索实在太少，潘圣想了半天，直到有勤务兵过来送晚饭，他都没能洞悉凌嚣做出这一系列举措，背后的真实意图。
次日，为了稳固军方与凌嚣之间的合作，潘圣不仅将原先派往南城区的救援队全员替换，他还亲自带着一批武器弹药，前往星海监狱，向凌嚣赔罪。
与上次一样，除了带两名部下随行之外，潘圣几乎是空着手去跟凌嚣见面的。
他们在刘思媛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被改造过的靶场。
“砰砰砰！”连续不断的枪声，传到了几人的耳中。
凌嚣和沈甯正在聚精会神的练习着射击，而坐在一旁的慕枫在见到潘圣到来后，立马起身，朝他敬了个军礼。
潘圣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出言打扰，就这么安静的站在门口等待。
早已察觉到有外人靠近的凌嚣，在接连打空了三个弹夹后，依旧没有跟潘圣打招呼，而是转身来到一张放满枪械零部件的桌子前，快速动手组装了起来。
潘圣见状，目光微凝，看得越发认真了起来。
他在脑海中默默回忆着关于凌嚣的身份信息，渐渐发现之前军方查找到的那些资料还是太有限了。
凌嚣不光有掌控丧尸军团的逆天手段，其自身的作战实力也远比情报中描述的，要强悍得多。
几分钟后，潘圣皱着眉头，侧过脸问身旁的警卫员，“你们有什么感想吗？”
两人对视一眼后，默契的摇了摇头，“首长，要是论对这些枪械的熟悉程度，凌先生的水平起码也是特种兵级别的。”
“而且直觉告诉我，他绝对是个练家子。虽然外表看上去白白净净的，但我总感觉这人的身上有股煞气，就是类似久经沙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种。”
“没错，虽然我们没法看清他的打靶情况，但从他持枪姿势的专业程度来看，成绩应该也不会差。”
听完两人的看法后，潘圣的内心越发沉重。
在如何把握凌嚣这柄双刃剑的问题上，他此刻能体会到的，只有深深的无力感。
终于，又过了近十分钟，凌嚣完成了射击训练，但他在把枪交给慕枫保管后，还是没有立刻去接待潘圣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