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高兴得接过镯子,小心翼翼藏到怀中。
拿起麻绳抖了抖,“我给主子捆得松些,主子体谅做奴才的,咱们也是没办法。”
元仪从婆子手中抽过麻绳,向门外一扔,冷笑一声,“还捆?我都说了王爷最近不会过来。”
婆子为难地看着元仪,“王爷罚起来不得了,老奴也没办法。”
“婆婆,富贵险中求,你既愿意收我的镯子,就得多少冒点险。”
“想捆我。”她手心向上,“镯子还来。”
婆子眼见到手的小院,怎么肯再拿出,笑道,“不捆了,我瞧着些,王爷过来,我抄小路,先给您松松地捆上,王爷不知道就好。”
她喜滋滋揣着镯子,反身锁了门。
元仪不会想不开,她要好好养身体。
自己好了,才能为心爱的人报仇。
李琮是个记仇的人,也是个爱猜忌的。
元仪在屋里左右没事,便细想等出了这房子该怎么办。
她苦于无法传递消息。
婆子不傻,松松绑这样的事能为她做,传递消息这种事,她敢做吗?
晚上婆子送饭过来,果然丰盛。
她摆了小桌子,问婆子,“婆婆可以为我拿纸笔来吗?”
“做什么?”婆子突然警觉起来。
“只是想请您老捎个消息,让云之姐姐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