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树眨巴眨巴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目光单纯。
夕日枭见状,无奈扶额。
“我的意思是,在你的身上,有没有发生一些特殊的变化。”
“比如受伤,发热,做梦……我要的是过程,不是结果。”
听夕日枭这么一说,绳树开始细细回忆。
“好像是两个月前,我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敌人偷袭,我的大腿被刺中,流了很多血。”
“当时就觉得有点热,后来浑身发烫,不过那应该是因为伤口感染造成的高烧,这应该是正常现象吧?”
“等等,你说你被敌人偷袭?你去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夕日枭瞬间捕捉到绳树话里的关键词。
至于受伤发热倒是其次。
相比之下,绳树这种级别的忍者,执行任务居然有敌人,这家伙是接了什么任务。
“啊这个……”
意识到说漏嘴的绳树,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
“其实吧,姐夫,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只不过是去剿灭山贼而已。”
“没想到那群山贼里面有名忍者,一不小心之下,被偷袭了。”
“简直是胡闹!”夕日枭怒斥道。
“你就是一名平平无奇的下忍。”
“居然敢接这种任务,你是嫌死得不够快还是想趁现在火葬打折凑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