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送她回自己那里,却被她拒绝了。
“我想回唐家老宅,有些事,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她站在车旁,昏黄的路灯映着她略显苍白的侧脸,却更显出一种坚毅的美。
我点点头,目送她坐上出租车,消失在夜色中。
我知道,唐家,注定是一场硬仗。
果然,第二天唐诗染就打来电话,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斯年,你能来一趟老宅吗?我......”
我赶到唐家老宅时,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
唐博年虽然被捕,但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却似乎并没有把他当做罪人。
“斯年啊,你来了。”
唐诗染的二伯,唐博瑞,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诗染这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博年这事,确实是我们唐家做的偏激了,但你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博年他......”
“二伯!”
唐诗染打断了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们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大伯他犯的是法,不是什么家丑!”
“你......”
唐博瑞被噎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