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章梓怡放下酒杯，眉头微微蹙起。
“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个王总，怎么会那么怕你？”
陆斯年神秘一笑。
“山人自有妙计。”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过，这可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章梓怡见他故弄玄虚，心里有些不满。
“不说算了，谁稀罕知道！”
陆斯年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他放下酒杯，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其实，我调查过王总，他这些年为了赚钱，没少干违法乱纪的事，我只不过是掌握了一些他的犯罪证据，所以他才那么容易就范。”
章梓怡听得目瞪口呆。
“你......你早就调查过他？”
“嗯，”陆斯年点点头。
“从你哥哥出事后，我就开始调查了，我怀疑你哥哥突然离开，把公司业务甩给你，没那么简单，王总很可能也参与其中。”
章梓怡心头一震。
“你是说......我哥哥他们设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