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刚响起,台下早就按捺不住的弟子,一拥而上,却遭遇窦汝昌的呵斥。
“够了!不必麻烦你们。”
“我自己来。”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柄匕首,侧首与秘画门长、二当凝望,表情复杂,再度解释:
“二位师兄.我真的没有对不起大家”
“请你们信我”
“我愿剖心自证,绝无怨悔。”
秘画门长、二当家想要说的话,格外沉重,到了嘴边又重新咽回喉咙。
窦汝昌看出他们的为难,遂不再多说些什么,他满脸悲怆之色,挺直腰板,眸光扫视着那一张张欲他万劫不复的脸庞,忽地惨淡仰首望天。
人之将死,尽是遗憾。
“剖啊!还等什么?”
“让大伙儿看你的故弄玄虚么?”
“没有人会给伱台阶下!”
众人的催促,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窦汝昌手握尖刀,抵于胸口,哪怕临死前,依旧在絮絮叨叨:
“我对得起秘画.我没有把檄青完整地传给他们.”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开始动摇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说这些话无非是在避重就轻,遮掩结义后其他人借助檄青逃亡,所造成的一切严重影响。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