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进去,对陈富贵说道。
“我来是告诉你,断亲申请书已经送到衙门了!郑县长说要先调节一下,你明天上午去县衙一趟。”
陈富贵被这话给呛住。
“你你你你,你说啥?!你真申请断亲了?”
陈小草:“我陈小草,说得出做得到!”
陈富贵一个枕头扔了过来。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陈小草故意没躲,让枕头打到了自己的额头上,她现在越惨,郑县长越是觉得她被娘家苛待,调节这条路,也就走不通了,只能判断亲。
当陈富贵拿着烟杆子准备往陈小草头上扔的时候。
郑县长走了出来。
“陈富贵!”
陈富贵吓得赶紧缩回了手。
郑县长质问道:“陈小草就是这样被你虐待长大的吗!?”
陈富贵慌忙否认。
“不,不是!郑县长,你听我狡辩——你听我解释。”
郑县长:“我只相信我听到的,看到的!在你眼里,陈小草就一个工具,嫁人前给你干活的工具,嫁人后从自家拿银子给你的工具,不合你的心思,就对陈小草又打又骂的,陈小草能忍到现在才断亲,我也是佩服她的忍耐力。”
陈小草心道:“这是原主的功劳。”
郑县长:“我今天本来是来调节的,看看你们的关系能不能缓和一下,看来,是我高估了你们对陈小草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