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沉痛的说道:“我那时,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我想你娘在糊涂,也不会,连自己的孩子都弄错吧。
看来我还是高估她咯!,你现在,在仔细想想,严妈妈和千嬅有那些相同之处,千嬅又有那点像你娘和你爹。
我以前好多次,看到严妈妈扶着千嬅,就有种错觉,她们是母女,但我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还以为是她们相处久了,有相似之处。”
杨域霖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的,还有霖儿现在想想,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没有看到过千嬅的素颜,不管什么时候,见到都是严妈妈给画了一下妆的千嬅。”
祖母我想起来了,小时候你让严妈妈抱着妹妹来给你看,你看到妹妹被化了妆,你还很生气,说这么小的孩子化什么妆。
严妈妈还说是小姐要化,而且化了妆小姐更美,千嬅就说是自己要化的。后来妹妹,更是不愿意到祖母跟前来。
不是孩子不愿意来,是每次严妈妈都能找到理由,让千嬅不到我跟前来。
就是要来,也都是经过修饰了的。常妈妈你进来,老夫人对着常妈妈一阵吩咐,又叫来其他人一阵吩咐。
一会儿杨怀恩被叫了来,老夫人严肃的问杨怀恩,“怀恩你还记得,十三年前严妈妈来府里做奶娘时,你可是和她发生过夫妻之事,”
杨怀恩一脸懵,“母亲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从那蠢货怀孕后,给我下药,我就搬了出来,有两次我想去看女儿,那蠢货不让我看。我就再没有去过内院。
杨域霖就把几天前严妈妈说的话,和这几天的经过一一说了一遍。
杨怀恩脸都气变色了,好个刁奴,真是大胆敢给爷扣帽子,没想到这个蠢货,还真相信了,还觉得那刁奴是个好的。
那个蠢妇,一辈子都蠢,还要耍小聪明,又分不清楚好坏。
自从有了两个孩子,有了香火,自己对她再也没有了兴趣,连后院都很少去。
但杨家不纳妾,所以这么多年,自己宁愿过着苦行僧的日子,也不想跟那样的人相处,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三个字非常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明明严妈妈的话,漏洞百出,她还信了,还觉得人家是,不想让自己夫妻俩不和,真有这么伟大的人,她还会在府里到处钻营。
当年躲的那个镇子,因为选择有限,自己也是知道父母的为难,觉得亏了自己,但为了一家人都能活着。
娶个蠢女人也没事,结了婚自己也想对她好点,反正自己一家人脑瓜子都好用,她蠢点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