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江晚忽然伸手，扯了扯陆寻的衣角。
让陷入思考的陆寻醒来。
看着洁白的手上，隐隐的伤痕，陆寻一时间有些恍惚。
记得刚开始时，程江晚爹不疼娘不爱的，经常受欺负，在学校里，说被孤立吧，是这样。
但身边，还跟着一些混混。
长期性的面无表情，仿佛没什么能触动她。
即使被几个人按在地上打，也是一声不吭。
让自己一度怀疑，这家伙脑袋不正常。
那时候的孩子，总喜欢拉帮结派，而程江晚，很容易就被盯上，经常被打的脏兮兮。
那时，陆寻就屁颠屁颠跑过去，给她处理伤口。
开始还很抗拒，时间久了，慢慢也就乖顺了，任由自己摆弄她，只是嘴上不饶人。
那时，毒舌的特性就显现出来了。
而陆寻也跟着拌嘴，大多是长辈似的教导，每每说着，都让程江晚烦不胜烦。
直到有一次，自己处理好伤口转身离开。
程江晚，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摸出了干净的糖递给陆寻，满不在乎的开口道。
“刚路边看到的，看你会喜欢。”
怪不得，那天程江晚头上有伤口。
程江晚也不是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