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源将信封碾平,鱼谦突然紧张起来,有些不安地说道
“这个,我是不是回避一下?”
“嗯?”任源一愣,面色古怪的问道“你回避什么?”
“我想,我还不是不要知道的太多比较好吧。”鱼谦斟酌着字句,小心翼翼的说道“夏院长说,这个涉及到十年前的电阻计划不是吗?”
“你不想知道吗?”任源摆了摆手中的信封笑道“我以为你一定想知道,这里究竟有什么,所以才喊你一并过来的。”
“我当然想知道,不过。”鱼谦顿了顿说道“这些不是我该知道的事(qíng)吧?”
“这个嘛…”任源将信封放下,点着食指一下一下的叩击在金属的桌面上,顿时空旷的训练室回想起清脆的声音。思考了一会儿,任源方才缓缓开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三层的练习室,拆阅这封信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