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贼闻言低声道。
“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过来了,若是大哥不见我这就把他赶走。”
作为名震司隶的大水贼,这些年走南闯北司隶四郡那个没被他劫过,但是皆是对他无可奈何,出兵围剿也都是铩羽而归。
打也打不过,剿也剿不灭,故而便是有了诏安的心思。
阮龙闻言微微伸了个懒腰,嗤笑道。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见见吧。”
水寨之外的议事厅内,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正好似动物园里的动物一般,被周围的水贼打量着。
“你便是当官的,俺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都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兄弟们你们说为何他能做官咱们兄弟们就做不得?”
“对啊!你说为什么!”
一群水贼群情激奋,手中挥舞着长刀炸炸呼呼。
中年幕僚额头上冷汗直流,要知道在他面前的都是亡命之徒,他们这些人做事全凭个人喜好,若是看自己不爽,一刀杀了那也是只能怪自己倒霉。
这中年幕僚在折阳郡中也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幕僚,此番前来诏安阮龙也是无奈之举。
在这种惶恐不安中过了良久,这才听议事厅的大门被吱呀一声打开。
赤足裸着上半身的阮龙一出场,原本喧闹的议事厅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这中年幕僚好似看见了救星一般,连忙起身行礼道。
“想必阁下便是威震司隶的过江龙阮龙阮公子吧,在下陈举乃是折阳郡太守府幕僚,此番贸然前来还请阮公子恕罪。”
阮龙脸上漏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随即只身一跃跳到了陈举面前的石台上
蹲在上面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陈举,冰冷的目光把陈举给下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