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天开始,府城各大酒楼都兴起了一个有意思的故事,说的正是有一位员外想停妻另娶,便恶毒地给妻子屋里放了毒蛇,结果妻子假死,反手给这个员外也投了毒蛇。
说书先生们像是约好了似的,将这故事讲得惟妙惟肖,还各自添加了不同的细节,让人十分上瘾,几乎全城的百姓都在叫好。
钟大人知道的时候,古怪地看了白世康一眼,白世康则是稳如老狗。
又过了几天,这故事终于传到了郑大人的耳朵,他气得砸坏了屋里所有的东西,但凡他要表现出再娶妻的念头,人们就会将他和这故事重合,到时必然要被言官参上一本的。
白昭昭崇拜地看着白世宏:“爹,你真牛啊!”
白世宏轻笑一声:“哪里哪里,文人重名罢了!”
啧啧,瞧瞧,这才是智取,不像白昭昭,只想以武服人,学到了学到了!
“切,有了爹就忘了叔叔!”白世康站在门口酸溜溜地道。
白昭昭一激灵,赶忙跑过去,扶住白世康:“七堂叔也好厉害!那么多说书的竟然都被收买了!”
“那是!”白世康傲娇了一番,“我在这府城还是有点人脉的!”
顿了顿,白世康又对白世宏说道:“你说说你,儿子都好好温书去了,你这当爹的却一点不急,好像你不参加春闱似的。”
白世宏却笑道:“我不急是我心中自有沟壑!难不成我十几年的蛰伏还需要这区区几个月的冲刺?”
白世康无语:“随便你!”
十一月十五这日。
张夫人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听到下人来报,说是知府夫人上门了。
张夫人赶紧迎进来,却听钟夫人说道:“我听说白小姐的及笄礼请了你做正宾,我便厚着脸皮过来想请你带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