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昭吓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三师伯,您怎么能不敲门就进来呢?”
王瑾年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她的对面,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没有,只是某人太过专注没有回应,我担心你跳窗逃跑就直接进来了,结果竟然是在思考人生。”
“呵呵,三师伯说笑了,我怎么会跳窗逃跑呢!”
“是吗?”王瑾年似笑非笑,“那为什么到了京城也不来找我?刚刚在大街上看到我反而要藏起来呢?”
“……”
你既然都看到我藏起来了,还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悠闲地骑马走过去?
白昭昭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这不是看您在上班……哦,在巡查街道,就没敢打扰您嘛!”
“是吗?难道不是我怕我揭穿你骗我的事情或者是怕我考核你吗?”王瑾年挑着眉问道。
白昭昭立刻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三师伯说的哪里话?我何时骗过您了?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哦?”王瑾年突然靠近她,盯着她的眼睛问:“说说看,有何误会?”
“我怎么知道?”白昭昭赶忙倒打一耙,“你一上来就说我骗了你,我都不知你是何意?你倒是说说啊?”
王瑾年暗自好笑,这丫头还挺镇定,“之前在清泉寺的时候,你故意用贺安玉的剑法跟我对打,不就是想让我误以为你是贺安玉的徒弟吗?
可惜啊,我问贺安玉你的及笄礼送什么,他说随便,那时我就已经相信了你是他徒弟这件事,但偏偏某人多此一举,送了我一些……特别的药品,贺安玉来信让我好好教育你!”
说着王瑾年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白昭昭。
白昭昭一言不发,接过信看了起来。
信上说也不知道白昭昭的师父是哪个不负责任的师兄,竟然光教了一年武功就跑了,现在也不知为何学了些奇奇怪怪的医术,怕白昭昭一个女孩子将来长歪了,希望王瑾年这个做师伯的人好好教育教育,将白昭昭引入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