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我倒是同意。”钟景晨没好气道。
“哈哈哈!”钟大人朗声笑了起来,“你这个弟弟确实不省心,不过这次却是踢到了铁板,你二叔二婶以后绝不会再纵容他了。”
“但愿如此吧!”
“好了,为父告诉你,思明不但提到了盐引分配,还提到了江南税收,可是这两块和他的职务毫不相干,他提来做什么?”
“……说明他对这两块了如指掌,还有所染指,不然凭什么拿捏祖父?”
“不错,那你说他为什么会了如指掌?又为什么拿捏你祖父,而不是拿捏我?”
“……这有区别吗?额……您是说圣上不放心咱们?”
“当然,圣上怎么可能完全信任一个家族?所以他让白霖暗中观察。”
“所以思明他毫不避讳地告诉我们,其实也算一种诚意,他也希望我们做成这两件事,而且,他不想让您出面是不想消耗这份师生情谊,祖父就不一样了,祖父是族长,就该公事公办。”
“说得对,所以这件事为父不会出面,而你祖父不但不会消耗为父这份情谊,也同样不愿意消耗昭明县主这份人情。”
“我懂了,爹,所以祖父严惩钟景瑜就保下了昭明县主的人情,给思明分一杯羹也是为了展现诚意,一切都是为了钟家和白家的合作稳固!”
“嗯,行了,你去吧!”
“是!”
果然,钟阁老雷霆震怒,将二房夫妻叫了过来,当着全部下人的面,狠狠训斥了一番,又亲自看着钟景瑜挨了板子,上药之后也没有让他休息,而是去祠堂跪着。
很快,钟景瑜冲撞了昭明县主后被钟阁老严惩这件事就传开了。
紧接着,好几车的礼物大摇大摆地送去了白府,这件事也成了京城的谈资,江元梦几个小姐妹知道后都深感佩服,她们一致认为,白昭昭就像一个大杀器,只有出名,必是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