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走了。”枸杞对着正在大口大口吃着香蕉的从心说道。
从心走了过来,将鼻子搭在枸杞肩上,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悲伤。
也不知是在为枸杞独自留下而感伤,还是在伤感自己以后怕是再没有机会吃到墨芯竹了。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枸杞想。
对了,从心又变成了大象形态,继续留在象群中撒欢撒野。
枸杞将从心的鼻子从肩膀上扒拉下去,“我没事的。”
从心点头,转身,继而去调戏几只母象。
从始至终,枸杞没有听见自己想要的声音。
哪怕自己会疼得满地打滚。
就像小白上次那样。
枸杞回到村里,像往常一样与人打着招呼,“哟,张叔,这大清早的就把自己灌趴了嗦。”
酒蒙子张得贵踏着迷踪步由远及近。
“狗子啊,你听叔说,求求求知它就是个球,哪里比得上吃酒来的安逸...来,咱哥俩碰一个...”说着,便自顾将酒葫芦撞向枸杞手上的半截香蕉...
这时,老来俏孙二嫂又不知从哪里闪现出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孙二嫂一把推开张得贵,接着说道,“不过狗子啊,娘娘实话告诉你,那上京可不是啥子好地方,想当年...”
“你啥子时候去过上京?我啷个不晓得?”张得贵忍不住插嘴。
“你晓得个锤子!”
“你个瓜婆娘,为啥子要撅老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