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北堂玄也跟了出来。
“这人什么毛病?怎么神神叨叨的?”
“像是被吓的。”
“吓的?这大白天的,有什么东西能把一个大男人吓成这样?”
枸杞同样表示不解,“至少从他进门直到现在,我并没有发现任何会令人产生惧怕心理的东西。”
“会不会是装的?”
“看着不像。”枸杞摇了摇头,“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就表现的疑神疑鬼,不停地在观察自己身后,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一样。”
“他被人跟踪了?”
“并没有,零零麻只飞了一圈,那便是只有他一人。”
“零零麻?那是什么?”
枸杞没再回答,而是低头打量起手上的东西。
一只荷包,做工精细。
角落上还绣着一个小小的“贺”字。
“这是什么?”
北堂玄又问。
“胡老六先前掉的。”
说着,枸杞把荷包递了过去。
“荷包?”北堂玄接过掂量几下,“一个人大男人随身带着这玩意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