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志高对着众人侃侃而谈之际,枸杞和北堂玄也回到了两人暂住的地方。
北堂玄第一时间将房门锁死,接着才长舒了口气,“刚才真是好险,他们是在找这玩意吧?”
说着,他从身上摸出胡老六遗落在院子里的那只荷包,“这玩意除了做工不错以外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为什么会让胡老头这般在意?”
枸杞从他手上接过荷包,反复打量过后才给出自己的判断,“因为这玩意正是他们赖以保命的关键。”
“保命的关键?”北堂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那个疯女人所惧怕的不应该是明火之类的东西吗?一个荷包有什么可怕的?”
“我一直想不明白,之前在地窖的时候,那个女人显然是认出了棺材里躺着的男人,并且打算痛下杀手。可最后她又为何会选择及时收手?”枸杞一边回忆,一边自言自语道,“如今看来,她当时认出的恐怕不仅仅只是男人的身份,还有男人头上戴着的那顶虎头帽。”
“虎...虎头帽?”
北堂玄越听越是迷糊。
“正是。虽然我并不能确定那顶虎头帽上是否同样缝有一个‘贺’字...”枸杞再次将荷包举到眼前端详片刻,“但经过比对,我可以断定两者出自于一人之手。”
“这又能说明什么?”
“你刚刚提到‘惧怕’?”枸杞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这世上有什么东西会让一个没有痛觉,又几乎刀枪不入的人感到惧怕吗?”
“...总是会有一些的吧。”北堂玄也不敢确定,“只不过无论是找寻又或者制作起来都会很麻烦...”
“对啊,既然这么麻烦...”枸杞脸上泛起笑意,语气却是陡然转冷,“那么干脆就利用人家仅存的理智和往日的情分好了!”
“往日的...情分?”
“虽然我不曾亲眼所见,但我想保命的东西总是应该人手一份,而这些东西恰巧又是出自一人之手,那么你觉得这个女人最大的可能会是什么身份?”
“村里人!”北堂玄忍不住惊呼出声,“疯女人也是枇杷村的人!”
枸杞点了点头。
“可她又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