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见到威远侯只是这样处理,稍微有点不满,但也没有说什么,司徒老狗毕竟是跟他出生入死的悍将,他不可能不保。
想通后便不再理会,走到宿无悔面前,对着他行了一个礼,“小师叔。”
“大长老,给您添麻烦了。”宿无悔对着他行了一礼,也并没有因为对方喊自己为小师叔而持有什么骄傲。
“呵呵,小师叔这说的是哪里话,自家人被欺负,怎么能是添麻烦呢!”
大长老淡然一笑,随即就对着宿无悔旁边昏迷不醒的拓拔野虎输送一缕气,再在他嘴里塞一枚丹药。
“你们真的很不错。”
转头对着宿无悔、阴止幽说上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消失不见。
威远侯在旁边也听到大长老的谈话,诧异地看了宿无悔一眼,心里暗道,“这就是解刀宗祖师的那个弟子吗,了不得的俊杰。”
不再去理他们,而是对着营外的一名气质阴冷,罕见地身穿一身完整漆黑铠甲的青年说道。
“那云生,从今天开始你暂代敢死营把头职位,一切照旧。”
“遵命。”
气质阴冷青年,那云生面无表情地对威远侯行了一礼,面对突然间的升职,好像并没有起一丝波澜。
“嗯。”
威远侯话说完,恢复了本来该有的样子,眼含冰霜,不苟言笑,拖着司徒老狗离开此地。
敢死营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其中一名悍卒有感而发:“他娘的,有背景有人撑腰真爽,真他娘的好生羡慕。”
此话一次,令他附近的人深感认同。
这里的战斗波动早已经让古关内很多人察觉,随着事情的结束,空气中十几道神念也纷纷撤回。
久远苍凉的古关城头,古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