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昭愿道:
“启禀陛下,近几月来李光睿在夏州、银州等二城勤为守计,命军士四处从百姓中征粮,并购置制造了大批守城器械。
以臣之推测,李光睿应是已将大部兵力集中于夏、银二州,互为犄角,打算坚守二城。”
定难军党项人所占七州,位处大周灵州和汉国八州之间。
柴宗训沉吟半晌后,传令众将道:
“传旨于定难军节度使李光睿,命其速来灵州觐见朕。
既然辽军赶来尚需要些时间,我军长途跋涉颇为劳累,便在灵州城中休整二日,同时速派龙骧卫前往定难军七州打探情报明细后,我军立即攻打之。”
待众将告退下去安排大军后,柴宗训留下符昭愿闲聊。
柴宗训笑道:
“国舅,朕之前传旨斥责李洙,让她向朕赐给你的二名小妾赔罪,她竟然能忍气吞声?
这是不是国舅指点于她?”
符昭愿道:
“启禀陛下,贱内虽秉性顽劣,然而已为臣生下一子一女,臣当日接陛下圣旨后,即严责于她,晓以大义。
贱内惶恐不已,立痛改前非,乞陛下宽恕于她。”
柴宗训点了点头,心想李洙即已为符昭愿生儿育女,她一介女流,就不必拿她开刀了。
当晚在临时行在灵州刺史府用过晚膳后,柴宗训行程疲累,便早早回到了后院寝殿。
花蕊夫人已等候在殿中,二人在贴身宫女们侍候下,一同步入殿中央盛满热水大木桶中沐浴。
柴宗训搂着花蕊夫人坐在大木桶中时,花蕊夫人楚楚可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