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博和呼延赤金都行大礼谢恩,道:
“谨遵陛下圣旨!臣夫妇回家后,定相敬如宾,臣一定考取进士!”
柴宗训微颔首,道:
“李恩博,朕若再听闻汝府中有夫妻争吵斗殴之事,汝就提头来见罢!”
李恩博连称不敢,冷汗已打湿了贴身衣物,见皇帝并未要求自己考中进士的期限,心中稍安。
当即和呼延赤金行礼后,一同退出了大殿。
当晚,柴宗训步行来到妃刘娥的宫殿,闲聊中将李恩博之事说了。
柴宗训叹道:
“这些勋贵子弟,凭借父祖荫庇,绝大多数都不成器,每日里沉溺于吃喝玩乐,听曲呷妓。
家族生活太过优渥,极易养成人的懒惰习性。
不过只要他们不触犯大周律法,朕也懒得管他们。”
刘娥一边双手用力按摩柴宗训周身,一边笑道:
“陛下,要这些勋贵子弟下苦功攻读,以考中进士入朝为官,那他们几乎都吃不了那种苦。
孟子有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困苦环境下的人,拼搏的意志会更大些。
陛下取缔“推举制”、“恩荫制”,乃是贤政,使得官宦勋贵子弟无法世袭霸占官位,大利于民间人才的晋身和社会的公平。”
柴宗训心中有些惊喜,不禁搂住刘娥亲吻了几口,刘娥羞涩的闭上了双眼,丁香暗渡。
二人一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