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仿生机器狗的老板们人都麻了：“再这么下去，咱们通通完蛋，看上头怎么办！”
“别！那些年咱们几家骗……要了不少政策补贴，真要宣布破产不玩了，你信不信上头会扒了咱们的皮。”
“打又打不过，我看过龙虎机器狗演示，哪怕咱们几家联手至少也要追10年。”
“那怎么办？原地躺平，坐等倒闭？”
“不然呢？总不能上门去寻求合作吧？”
“这倒是思路，真可以咱们几家联合去秦川找找门路。”
“算了吧，巨龙钢铁集团的大门你都进不去？信不信？”
几家生产仿生机器狗的公司暗戳戳商量，嘴上说着不能去找。
可背地里，却都抽上了刘大爷发的华子。
巨龙钢铁集团门卫接待室。
“咳咳，两位老总好巧。”
“程总您也来了，坐坐坐。”
“你们没进去？”
“陆董不在，等等看能不能见马总一面。”
“马泉林？”
“嗯，陆董不在家，他是绝对的一把手。”
“不是听说二把手是周总吗？怎么又变成马总了？”
老神在在的刘大爷心中鄙夷，你们那都是什么年代的老皇历？
周存现在主持海外业务，哪怕他在家，见了马总也得叫一声“老叔”。
几位大老板从中午等到傍晚，最终还是见到了马泉林。
“几位老板不辞辛苦来秦川我十分感动，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
马泉林话说得敞亮，老板们听着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