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兄带伤来为大家找乐子,可真是舍己为人。”
有人笑着说道,他的声色沉稳,听上去约莫三十来岁。
“说起来前日伤玉堂兄的人贫僧也见过了,当真是个难对付的女人。”
这是法华的声音。
郭猛女微眯起眼,知道自己己经在接近正确的答案。
“你也被打了?”
孟玉堂赶忙问道。
酒杯被捏碎,法华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屈辱的事,咬牙切齿地道,“不是。”
此时,一道年轻的声音兴奋地问起,“什么女人?
姿色如何?”
“长得倒是不错,肤色与上京女子不同,但的确也是美人。”
法华轻描淡写地说完,又惋惜地叹道,“就是彪悍了一些。”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