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C10工地大门外,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来的人有很多,有穿着破旧工装,面色黝黑,身上满是尘土的工人。
有开着奔驰、奥迪,穿着白T恤黑长裤皮鞋,戴着白帽子蓝帽子的精英人员。
而在这些工人们前面,是一群穿着保安制服的保安们,还有许多穿着民警、辅警服饰的警员们。
他们负责维持现场的秩序。
在这些保安、警卫的后面,则是这次法事的主要人员,是一群穿着黄色衣袍,看起来仙风道骨的道士们。
时间推移,工人们不断赶来的同时,熟悉的人也都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老周,最近在哪发财啊?”
“发什么财呀?不去医院花冤枉钱就不错了,咱们这工地上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驱散咱们的时候,一个人才发了几千块钱,这两个月看病全花了。”
“你这只是花了看病的钱,还算是好的,我回去哐哐一声,把我媳妇儿花几千块钱买的化妆品砸了,这一顿好闹。”
“张工头,你说这事情保险吗?驱邪?这么多人?这么大规模?”
张工头说:“保不保险我不清楚,但是我是头一次看到警卫来到这种现场的,看起来有点违和呀。”
“老张,你是没见过有警局开业,请人道士去做法的。
你跟的工程还是太少。
一个面容粗犷胡子拉碴的大汉笑着说道:“那个...有一段时间,有一个大桥,那个什么长江大桥!
一直建不起来,不是吹风就是下雨,你知道为什么吗?”
“哎呦,我还真不知道。”老张头和周边几个工人都竖起耳朵听着。
那汉子微微一笑,说:“是因为东瀛的阴阳师在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