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朱桃花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那后来呢?”
“后来那书生索性不装了,光明长大的卖弄自己的俊颜吸引良家少女,还要那种有权有势有钱的,妄图骗个有钱的女子成为他媳妇,心甘情愿的供着他读书。
时间一久,还真有位举人的妹妹被书生诓骗,书生知道自己家里穷,身份卑微娶不上举人的妹妹,就约着举人的妹妹去寺庙烧香,然后花言巧语的将生米煮成熟饭珠胎暗结。
举人全家不得不顺从了书生的意,将妹妹嫁给了他,还搭上了丰厚的嫁妆。
书生奸计得逞,娶了举人妹妹,有了钱财,等他一步步往上爬以后,反过来嫌弃举人妹妹能力有限,不能为他在官场上谋好出路,就又勾搭上家世更好的千金小姐,将举人妹妹休弃下堂。
举人一家也被书生打压家破人亡,最后那个举人妹妹被抛弃后疯疯癫癫的跑去告御状,但无权无势压根告不了那个书生,反而被书生和世家千金小姐派人折磨惨死街头。”
朱桃花不敢置信,“那个书生好坏啊,这也太败坏读书人的名声了吧?”
读书人一向自诩清高之流,岂会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像是二哥那样非礼勿视,恨不得离女子十万八千里,那才是一个正直有为的读书人该做出的表现。
“总有些人道貌岸然卑鄙无耻,这很正常!”
顾竹青说完看向朱桃花,“在武朝男女七岁不同席,七岁男女就应当避嫌了,你说陈童生一阶读书人他会不懂这个道理吗?”
“嫂子,你啥意思?”
“他肯定懂避嫌,但他却没有,反而在人来人往的长街上让你一个妙龄闺中的女子堂而皇之的站在他身旁等着他,你说陈童生安的是什么心思呢?”
朱桃花也不傻,她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煞白着脸色捏着衣角看着顾竹青,说话都开始打颤。
“嫂子,你是说陈童生他故意勾引我?”
顾竹青添油加醋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在那等一会,路过的人都对你俩指指点点,更有人直接议论你是他刚过门的娘子,小夫妻俩难舍难分,做点事都要黏糊在一起……”
朱桃花羞愤难当,攥着衣服的指节都泛白了。
“嫂子,我、我根本不知道他打的竟然是这样的主意,我要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对他有好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