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说笑了。”
盛婉郁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碍着场合她不好有什么大动作,递了个眼神过去。
傅修衍权当没看到,反而打量了几眼盛婉郁这身旗袍。
“Victuer什么时候换风格了?”
裁剪得体的旗袍紧贴曲线,头发用簪子松松的挽在脑后,哪都没露,偏偏勾人得紧。
揽在腰上的手收紧,盛婉郁不得不贴他更近。
“傅总能不能别专注这些有的没的?劳烦你今天多干些正事好吗,先放开我。”
嘴上说着,面上的微笑半点不变。
傅修衍带着人走,赞同的笑道:“那阿郁今晚就待在我身边,时刻提醒着我,省的我还得时不时找你。”
这两人的组合相当惹眼,毕竟傅总的事迹在场不少人也都有所耳闻。
范平威瞅着,这看上去不挺像那么回事的吗?
“婉郁。”
盛婉郁见着她,脸上的笑真了几分,“范叔叔。”
“哎!”范平威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太长时间没见,婉郁漂亮的叔叔都要认不出来了。”
自从傅叔叔去世,让盛婉郁最有“家”的感觉的,首当其冲的就是范平威,其次是他的妻子。
范夫人年轻时伤了身子无法生育,每次看见盛婉郁都恨不得把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宠爱的不行。
盛婉郁真心实意的欢喜道:“以后可有的是时间去烦您,娉姨身体还好吧?”
“老毛病了,折腾一趟身体就承受不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