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冷笑一声，接着问：“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逼着你说？”
李小青的身体开始颤抖，连呼吸也跟着断断续续起来，显然非常紧张，害怕。
石磊拍了拍李小青的后背：“说吧，反正都这样了。”
李小青浑身都冷透了，跟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差不多。
石磊见状心里有数，轻笑一声：“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个大致，不过你说出来跟我说出来又是两种不同的性质，你要想明白。”
说着又拍了拍李小青纤细结实的腰肢：“来，深呼吸，别害怕，我又不吃人，你的结局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但是，你要是愿意配合主动交代，那又是另外一种情况，懂吧？”
李小青顺着石磊的安慰缓缓平静，深吸两口气，扭头看了看欣姐几人：“她们不能听。”
“果然不是小事儿，”石磊笑着朝欣姐几人挥挥手。
等黄燕妮在内的几人离开，盯着李小青的眼睛道：“是不是连环计中计？”
李小青擦了擦眼角的泪，微微点头：“是的。”
“所以今天搞出来的这一出依然是苦肉计？”
“对。”
“你姐姐主导的。”
“对。”
“只有你跟你姐姐两个人知道这事儿，对吧？”
“对。”
石磊缓慢有力的鼓掌：“狠，真狠，双重苦肉计加美人计，第一重葬送一个俱乐部和几十号人，第二重直接把整个聚贤阁都赌上了，连总教官徐怀闻那样的高手都毫不犹豫地牺牲掉，太狠了，你们姐妹真牛逼！”
李小青低着头：“这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