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呆滞在当场。
她嘴角抽搐了几下，许久后才强挤出一丝笑容：“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只认周佳！”李凡淡淡开口。
“我比她入职时间早，业务更熟练，而且，你要是有什么售后，也可以随时和我联系！”红姐说话间，伸出手指，轻轻的在李凡的手背上划了一下，眼角都带着几分别样的含义。
对于男人，这一招她屡试不爽！
不少就差临门一脚的男客户，都经不住她这般诱惑。
但是这一次，她显然打错了主意。
李凡对她的暗示看都不看一眼，望着周佳道：“还不把资料拿过来？”
周佳面色一喜，赶紧从红姐手里拿过资料，递给李凡。
李凡拿起笔，就要签字。
红姐一看这情景，顿时急了，一把将周佳扯到远处，开口斥责道：“你一个新人懂不懂规矩！我说这单我负责，你听不懂吗？”
看到她的样子，李凡的眼眸收缩了一下，把笔拿在指尖转动着：“怎么？职场欺凌吗？”
“先生你误会了，这是公司的规定，是为了避免新人犯错！她还在试用期，要是不团结好同事，很容易被开除的！”红姐脸上带着笑继续道：“我这也是为她好！再说了，她能给你的好处，我也能给！”
周佳和李凡聊天的时候她不在身边，根本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自以为周佳许诺了李凡什么不可告人的报酬，自然不愿意就此放手！
哼！
不就是美人计嘛！
老娘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