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璃书的呼吸不再急促，柳与墨才离开他的嘴唇。
“还难受吗？”柳与墨轻声问道。
“不难受了。”沈璃书碰了碰自己的嘴，不明白刚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是怎么了？”
“呼吸过度。”
过度呼吸一般是呼吸中枢为保持血液中氧与二氧化碳的一定比例而调节呼吸的行为，可由精神紧张、疲劳等引起，也可能是因为某些器质性疾病，可以通过补充二氧化碳治疗。
“我刚刚那样是呼吸过度？”
“没错。”柳与墨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水。
沈璃书的喉咙的确有点干，接过便一口气喝完了。
“还要吗？”
沈璃书摇摇头。
柳与墨放好杯子后回床上躺下，沈璃书也跟着躺回去。
柳与墨侧过身面向他，“你梦到了什么？”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吗？”
“对，追一个孩子。”
“这回虽然也是追孩子，但是这次跟以往的不一样，我追上了，然后我抓住那孩子的手，想看看他长什么样的时候，那孩子的身体突然碎成了尸块……”
沈璃书越说越害怕，身体又开始颤抖，似乎那不是一个梦，而是真的发生在他面前一样。
柳与墨看他不对劲，赶紧伸手抱住他，温柔地安慰道：“那只是个梦，只是一个梦罢了，你不用害怕，我就在这里……”
听着柳与墨低沉的声音，感受他温热的体温，沈璃书内心的恐惧貌似在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