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腰闪疼了一天,睡了一晚,早上醒来起不来床了。
连于秀都来探病了。
莞春草和许慕余才刚起床,莞春草才帮许慕余洗漱完。
他们两个昨晚因为擦药酒睡得晚了点,早起莞春草腿脚缠着许慕余懒得起,许慕余被迫跟她赖了会床。
赖床的这会出来,发现厨房客厅里静悄悄的,哪里看得见刘妈的踪影。
莞春草把许慕余推去沙发那等着,就自己进房去找刘妈,刚进门,于秀后脚就来了,还带了几袋子补品。
一来补品先堆刘妈床头,堆得刘妈只看得见那堆补品,才坐在床边拉起刘妈的手心疼地问:“怎么了刘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电话里说起不来了?”
电话是刘妈给于秀打的,这会她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了被子,头上也放了块毛巾,看起来十分疲惫,于秀拉起她的手,她也有心无力地回应:“厨房做饭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摔倒了闪了腰。”
于秀看起来更心疼了,抓住刘妈的手就不放了:“好好做着饭你怎么就摔了呢!再着急吃饭也不能这样啊,这么心急,现在伤了腰怎么办才好!还起得来吗,起得来咱们先去医院!你看你伤得,真叫人心疼!”
刘妈有气无力地摁住于秀的手让她别折腾,说:“我的身体我都知道,我心里有数,不用看医生,躺一躺就舒服了。”
于秀心疼不已,说:“哎呀还是去一趟医院!钱我出,你不用担心这个。你不心疼你自己,也不心疼笑阳,她知道了该怎样担心你啊!”
刘妈看起来感动到了:“于小姐……”
“刘妈你也真是,怎么会受伤呢……”
“我也是不小心,谁知道就伤得那么重了,唉……”
“唉刘妈啊……”
她们两个手是越拉越亲,两个女人都心疼起彼此来了,唉声叹气地就是搞不懂好好的人怎么就伤了。
眼看她们两个再下去,眼泪都能逼出来了,莞春草在旁边咳了声,示意自己还在。
于秀是几天没见过莞春草的,再见虽说没多大的感情,但好歹是自己安排她和许慕余的婚事,还是自己用来恶心许慕余的,对她也还行:“春草、春草也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