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一觉醒来就捂着脑袋一顿痛苦地嚎叫:“嗷嗷嗷!疼疼疼疼!”
许慕余睡梦中听见声音也跟着睁眼了,睁开眼第一时间紧张地抓起她的手问:“怎么了?”
莞春草也不知道怎么了,睡了一觉醒来,脑袋就跟挨了一记闷棍似的那么痛。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宿醉”了。
她摸着自己的脑袋不敢相信能有这么疼:“嗷嗷,疼疼,疼疼疼我的脑袋怎么这么疼!”
脑袋疼也就算了,关键嘴角也疼!
她摸完脑袋摸嘴角:“也没人告诉我喝酒还上火啊!看我这张嘴烂得,我还能吃得了饭么!”
许慕余刚想看看她的头,听见这话,顿了下,才拉过她:“我看看。”
不叫她还好,一叫莞春草就自己转过来了。
看到都是早起,许慕余居然一点事没有,她当即不服:“你为什么不痛?你喝假酒了?”
喝的是同一瓶酒,用的还是同一个杯子,哪来的假酒。
许慕余嘴角微扬,打算给她揉揉脑袋:“我喝的不多。”
“我也没喝多少啊。”
莞春草不用他揉,又躺回去,没躺回枕头上,一脑袋枕许慕余脑门上了。
头搭着头,莞春草没好气地说:“给你给你都给你。”
她的头靠着自己的头,长发都散在自己脸上,许慕余痒痒得笑出来问:“给我什么?”
莞春草躺得心安理得:“把我的头痛都传给你,传给你,都传给你。”
她说:“这太不公平了,我才喝了多少头就这么疼,你呢,你居然丁点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