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余是什么时候撑在莞春草身上的。
莞春草往下瞧他跪得好好的,要不是小腿没有一同摆好,她真以为他的腿是好的了。
她抓着许慕余胸前的衣服,在底下把他的小腿踢直了些说:“你这是还能跪?”
许慕余是小腿以下不能动了,小腿以上还行,要不然也不能把莞春草就这么压在身下。
不过从前她没问,他也就没说。
“你没问过,所以我也就没说过。”
许慕余可怜地靠下来,靠在莞春草的肩头:“也就能跪一会,你知道我的腿,还是那么没用。”
还知道卖惨了。
莞春草脚在底下踢了踢他的小腿,他没撑住倒了下来,倒在她身上,她笑骂:“没用那就不要用了。”
许慕余顺着倒在莞春草身上,怕压疼了她,手还在两侧撑了撑没完全压下去。
嘴上依旧可怜地说:“我知道我的腿,没用就没用了吧,不会有人关心,就让我的腿这样吧,没事的亭亭。”
“关心,”
莞春草脚在底下又给了他一脚:“你还要别人怎么关心你。”
明知这一脚不会疼,许慕余还是贴着她的脖子喊疼:“疼,亭亭。”
声音可怜巴巴的,手已经在底下拉起莞春草的腿环在他腰上。
“你不疼谁疼。”
莞春草推了他的手,让他不要费力地撑住身体。
等他完全倒在她身上,她才拧了一把说:“就是不疼你才会说离婚,我都不知道原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