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椅子上,真是方便了他。
邱声晚被重重抛在床上,刚要挣扎,男人就压了下来。
他强势覆住她的唇,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空气骤然被夺,他不算温柔的咬着她的唇瓣。
邱声晚吃痛,被泪水浸透的小鹿眼开始水润迷蒙,抗拒挣扎。
推抵的双手刚抵上男人的肩头,就被他抓过环到他的脖颈上。
她还想躲,可远不及对方的强势。
无力的拳头锤在明锦佑的身上,不疼。
他抵着她唇瓣警醒她,“好好伺候我,可比去打工强多了。”
她感觉到了他的怒意。
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过了一会,明锦佑没有像以前一样去浴室洗澡,而是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
他从不在床上抽烟,这次却破了例。
身体得到了发泄,可心里的烦躁却迟迟压不下去。
只要一想到她每天都在计划着逃离他身边,与他划清界限,他就心浮气躁。
喂不熟的白眼狼。
对她那么好,她却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