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们立刻向上冲,纪无锋却耳朵一动,一把拉住陆容辛,两人往后一退,就听见“嗖嗖”的破空声,几枚石子飞至,突突突地打在跟班们身上,一群人惨叫着倒地。
“我看谁敢放肆!”杜逊从船上飞身而下,横在纪无锋、陆容辛二人身前。
男人恶狠狠地说:“杜逊,你这老狗,不要坏我好事。”
杜逊不屑:“我当是谁,原来是四公子。”
“你给我让开!今天我必须把神女带走!”
“你对神女不敬,是想要受到天罚吗?”
“天罚?不过是哄哄你们这些愚民,怎么比得上我的快活?”
杜逊忍着怒火说:“四公子,我只问你,之前不见的那位神女,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没错,我不过想与她亲近,没想到她竟不识好歹逃跑了,我……”
话音未落,杜逊就冲了上去,突破跟班们的保护,一拳揍在男人脸上。
“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场面一片混乱,纪无锋拉着陆容辛撤到一边,陆容辛不解气地说:“我也去揍他两拳!”
“莫气,莫气。”纪无锋给陆容辛顺顺后背,“打那种人不是脏了你的手?”
再看那边,杜逊实力不错,已经将一群跟班都打趴下了,此刻正反钳着城主四公子的胳膊,疼得对方嗷嗷乱叫。
杜逊一脚踹开四公子,看他摔扑在地不敢起来,这才拍拍手,走过来说:“实在抱歉,给您造成了困扰。”
陆容辛哼了一声:“还请你们城主管好家事。”
“是,是。”杜逊取出一块木牌,递给纪无锋,“船上已经都安排好了,明日您只需出示这个船票便可乘船。”
纪无锋接过木牌:“好,多谢。”
杜逊再行了个礼,转身拎起四公子,不顾他的愤怒嚎叫,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
次日清晨,阿俪与他们告别,纪无锋一行顺利上船,乌墨也被妥善安置在底仓一处宽敞通气的船舱里。
几人来到船上三层,找到了属于他们的四间甲等房,一人一间住了进去。
天高江阔,水流平缓。
偶尔一只水鸟飞到船上,站立片刻后又振翅离开。
陆容辛检查了每个人,确认大家都好好的没有晕船,这才和纪无锋一起到甲板上看风景。
两人在船尾的观景台上眺望江景,却见到杜致在疯狂练习基础剑法。
纪无锋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陆容辛靠在栏杆上,看着纪无锋走向杜致。
纪无锋双手抱胸:“剑不是这样练的。”
杜致没有理他。
“你这样没有任何效果,只是把剑当成了你情绪的发泄口。”
杜致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刘先生,我有事想向您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