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景稚才接到傅承策的电话。
“在哪儿?”
他明知故问。
“朋友家。”她没有说明确地点,也确实不知道。
景稚正组织语言,申请这四天线上办公。
手机对面传来一阵调笑声。
是南珠。
她的手紧了紧。
“承策,你看我穿这件好看吗?”
不知道两人在什么地方,很安静,应该是私密场所。
晚上,私密场所……景稚了然,自嘲一笑,忍下挂电话的冲动。
“傅总,我申请接下来四天线上办公,如果耽误了工作,我承担全部责任。”
七年来,景稚目睹了无数次他和南珠的亲密模样。
心由最初的疼痛,到现在的麻木。
傅承策最懂得如何伤人。
难道麻木的心,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伤害了吗?
平静的声音是这些年来学会的沉稳,而心的疼痛是本能。
“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