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南珠的无理取闹,景稚显然要聪明得多。
聪明固然是好的,只是这样的女人不太好掌控。
棋子不听话了,就没有再利用的必要了。
这一点,南珠算是个合格的棋子。
傅承策逐渐平静下来,却仍是不自觉地伸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头。
私人医生来了后,给景稚打了退烧针,交代了些具体事宜后就离开了。
退了烧的景稚睡得很安稳,只是她的眉头一直皱着,似乎仍在那一场梦魇里。
他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在一个地下赌场里。
那时女人像一只落魄的小白兔,哪有现在这般叫人看不透?
傅承策来到门外,拨通了电话。
“去查一下景秘书七年之前发生的事。”
当年她就查过景稚的事,可当时她的一切都无迹可寻,似乎被人刻意抹掉了一般。
现在再查,也不知道是否能有结果。
傅承策来到书法处理了些事务后,终是搂着景稚再次睡去。
次日景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无比酸痛。
她似乎出了不少汗,全身黏糊糊的。
傅承策已经不在了。
她只当傅承策事后没帮她处理,暗骂了几句,便去浴室沐浴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