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回去的时候,傅承策已经在酒店楼下等着她了。
她心道不好,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到了酒店门前,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男人抓住手腕,几乎是拖着她走的。
“你轻点!”
景稚觉得今晚她完蛋了。
老腰不保。
傅承策直接拉着她进了他的房间,将人甩在大床上,扯掉领带,倾身压下。
粗暴的吻落在脖颈处,景稚抬头,缓缓放下,抚着男人的后脑勺,闭眼安分地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这种时候挣扎,并不明智。
“这时候倒是学乖了。”傅承策低低笑着,大掌探进她的衬衣,三两下除了个干净:“平时乖一点不好吗?”
景稚用力向后仰着,双手攥紧床单,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
“看来是太长时间没惩罚你了。”
男人忽然将她翻身,同时一手扯着她的长发,逼迫她仰着头,同时另一只手摁着她的腰,加速动作。
“说话!”
景稚大口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有什么可说的?又有什么资格说?
无论她做什么,等待着她的,一定是男人的“睡服”。
“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