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情景下听到同样的话,不知做何感想?景稚悄悄问自己。
有感想如何?没有又如何?
多年来,她总身不由己。
傅承策横抱起女人离开。
“呵呵,傅承策,我等你后悔的那天,我会亲眼看着。”
酒店早已被清场了,院子外一个人都没有。
景稚几乎是被扔上车后座的。
她刚翻了个身,男人重重压了下来,捧着她的脸用力啃舐。
“唔……”
景稚瞪大眼睛,没有推开。
她悄悄将手伸到男人的领口处,从上到下,将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男人见状动作顿了顿,低吼一声,再度吻了下去,几乎要将她的呼吸夺了去。
两人很快坦诚相见。
景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顺从。
她想,便做了。
况且此时他需要安抚,再惹怒他并不明智。
“刚才你就是这样勾引他的?”
男人讥诮的话语如一桶冷水浇下,瞬间浇灭了绽放燃烧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