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得安生。
景稚回头,只看侧脸,竟是分外诱人。
“是啊,没有大伯,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在南家,你我不都是依附于大伯生存吗?”
“五十步笑百步,夫人,您不必如此。”
她好像在嘲讽对面,又好像在自嘲。
“你!”南夫人气得嘴唇发抖,到底也没能拿她怎样。
景稚可不就是南辙主动要求接回来的?
她不明白其中缘由,可之前南珠吃了几次鳖,也不好再为难。
本想趁着南辙不在的时候折腾她,看样子,这贱人没那么好对付。
平日里听话的样子都是装的。
“没事的话,我就回屋了。”景稚换上礼貌的笑,优雅离开,那模样,丝毫不属于豪门小姐。
大厅恢复寂静,南夫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妈!担心那么多干嘛?直接揍她一顿不就好了。”
南珠气急败坏:“刚才她明摆着就是有恃无恐!”
是啊,有恃无恐又能怎样?
在南家,一切都由南辙做主,她作为妻子,也得有所顾虑。
“不管她了,珠儿,你最近和傅总关系如何?”南夫人一扫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