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景稚离开得很早,据谷倾晨估计,她在渔场里待了不到两个小时。
“我可是见着了,她和傅氏那小子一起走的。”她狠狠锤了下谷慕辰的后背:“你能不能给点力?你还是我弟吗?”
谷慕辰显得很平静,好像完全不在意。
“她已经找到想找的东西了,今天我们来这里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谷倾晨听得云里雾里:“这几天你说话神神叨叨的,到底瞒着我什么事?你一直说来这里找东西,找的到底是什么?”
“跟我们无关。”谷慕辰露出了温和的笑:“我只是带她来找她要找的东西罢了。”
男人在笑,明明是那样的如沐春风,谷倾晨却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真的开心吗?
“为她做了那么多,值得吗?”她问:“她不会回应你。”
谷慕辰没有回答。
值得吗?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许这个问题早已不重要了。
“想做便做了,哪有什么值不值得?”他握着鱼竿,线上传来一股力量。
谷慕辰收线,将鱼放入鱼桶:“走吧,钓的鱼也够多了。”
傅承策将所有装有东西的玻璃瓶交给李青,让他拿去化验,自己则载着景稚去了私人别墅。
“放我下车,我自己可以走。”
景稚十分无语。
怎么每次和这男人吵架,他都会带她回他家?
继续和以前一样,当他的私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