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没了之前的针锋相对,他们之间的隔阂也消除了不少。
景稚每天躺在床上养伤,看着某位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给自己端茶倒水,甚至喂饭。
不得不承认,他这样子,她还有点不习惯。
傅承策将切好的木瓜放在了床上桌上:“今天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是每日例行的一问。
景稚拿起牙签,串起一小块儿送进嘴里:“已经好多了,我现在翻身都没有问题,肯定能下床了。”
其实她很早就想下床了。
可这男人死活不让她动,就连卫生巾都是他讲她抱到了马桶上。
虽然确实希望他能改变,可如今的情况,是不是有些过于离谱了?
“不行!得再躺几天,等伤彻底恢复才行。”
傅承策眉眼间尽是担忧,仿佛眼前的女人只要一下床,就会立刻消失一眼。
景稚有被无语到,却又觉得他这幅模样十分可爱。
掌管一片地区经济生死的傅大总裁在生活方面还有待学习。
“我听你的还是听医生的?”
木瓜吃完了,景稚掀开被子,不顾男人的阻拦坐在床边,那模样哪里像是一个病人?
“躺回去。”傅承策皱眉,隐隐有发怒的趋势:“听话。”
这大概是她住院以来,傅承策对她说过的唯一一句比较重的话。